拯救苍生土豆侠

摆摆摆摆摆摆(是个cp洁癖,超级雷对家,偏向受控,雷的请及时避让,你好我好大家好)

出差一趟,老婆差点没了(下)

ooc预警极度脑瘫产物

伤心小朵和懵逼谢危的乌龙事件

    紧赶慢赶,谢危抵达京城也已经是三日以后。正巧快要早朝,顾不上回府休息,谢危稍作休整便直赴皇宫参加早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李平渊到真真是一个好官,不出两日罗列的罪证就快马加鞭赶在谢危回京前送到了他手上,到时得记得荐举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桑这老东西,仗着自己势力遍布全国各地,对东厂处处打压,到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刺杀肖铎。铎儿抓不到你的把柄,难道我还能让你逃了?谢危将送来的折子藏入衣袖,眼神越发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谢帝师已经出去将尽一个月了,朝中百官皆是叫苦连天,谢大人您快些回来吧,肖掌印再这么整顿下去,别说是平日的风纪政绩,家里底裤都要被扒光了。于是乎,当官员们进朝时看到高坐在圣上一旁的帝师时,心中的感动差点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紧紧盯着大殿门口,大臣陆陆续续进来,可就是不见肖铎的身影。正当谢危凝了眉心里开始担忧起来时,肖铎才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谢危的眉头仍是没有松开,一月不见,肖铎的神色实在算不上好,脸色苍白一片,眼下是浓重的青色,连眼神都没了神采。谢危满心担忧,但却发现,相比起自己几乎黏在肖铎身上的目光,对方从进门到现在一眼都没有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忧心,早朝之上,还有正事要办。谢危起身面向皇上,俯身说道:“臣前月前去兖州办公,除了处理商会问题,还得知了一件令臣痛心疾首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帝师所言何事?”皇上听闻,立即皱眉询问,谢危是自己最为信任的老师,他所言绝非为虚,是何事竟让他痛心?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得知大臣齐桑联合地方官员私通敌国,行大逆不道之事,实在令人痛心不已。如今物证俱在,地方同党皆已抓获正押往京城。”谢危将袖中的证物取出递给了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满朝皆惊,众臣议论纷纷,没想到齐大人竟干出这通奸叛国的事。齐桑见谢危亲手将罪证呈上,便知自己死期将至,瞬间面如死灰,瘫坐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火冒三丈,将人交给了肖掌印处置,肖铎听命俯身回应:“是。”也不知是得了风寒还是休息不足,肖铎的声音沙哑的有些过分,嘴边是抑制不住的轻咳。谢危看的着急,恨不能尽快结束早朝,让肖铎赶紧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事,皇上。”谢危又站了起来,那剩下的大臣心又提到了嗓子眼,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谢危身上。“兖州知府,为官清廉,品行高尚,行事高效,是难得一见的好官,此次捉拿齐桑全靠他出力。望陛下酌情予赏赐升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这般人才,朕定会好好犒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臣们纷纷舒了口气,肖铎目光看向谢危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铎看不到谢危因除了一大祸患勾起的嘴角,谢危也没看见身后心上人眼中化不开的落寞悲伤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谢危下了朝与肖铎错开时间前往提督府,一路上是心急火燎。在兖州的这段日子谢危为了不将自己与肖铎的关系暴露,连信也不敢寄一份,忍了这么多天,结果却得知肖铎操劳过度病了,这还得了?现在谢危满心都是肖铎,恨不得闪身到提督府。结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谢危被拦在提督府外时,脑子还有些发蒙。“谢大人请回吧,督主吩咐了,身体欠佳,已歇息了,谢大人还是请回吧。”门口站着肖铎贴身的小侍,将谢危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站着的谢危的贴身侍卫看到自家主子失魂落魄地走来,出声询问:“大人,可是有何事忧心?”结果得知肖掌印竟是对谢危闭门不见,实在惊讶。“你先回吧。”谢危叹气,挥了挥手让侍卫先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侍卫带着车马消失在街道尽头,谢危满脑子都是朝上肖铎苍白的面色。越想越担心,于是当今帝师做了个决定,翻墙进提督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确立关系后不久自己就前往了兖州,提督府来的次数却是不少,谢危左拐右拐,绕过了府上的侍从侍女,没两步就走到了肖铎的寝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还是上午,但寝房里却昏暗非常,谢危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,房间里冷的过分,没有一丝温暖。房间案几上堆放着大沓的书册折子,地上到处散落着纸张,谢危看着心里忍不住的心疼,自己不在京的这段时间,整治换血朝廷官员的重担全压在了东厂锦衣卫的身上,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折腾,更何况还因齐桑刺杀受了伤,本应该好生静养……

       窗户紧闭的房内,肖铎正躺在床上休息,平日束起的青丝披散在身侧,苍白的面色,稍显急促的呼吸,谢危看的那恨不得自己来承担这些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床边,谢危轻轻拉起肖铎搭在被褥外的手,触碰到的温度冷的不可思议,谢危小心的将手握住,那些处决齐桑的喜悦早已消失,谢危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此次前往兖州的行为是不是太早了,让肖铎吃了这么多苦头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头疼,手疼,全身上下都好疼,肖铎感觉自己就像在受刑一般,眼前漆黑一片,骨头就好似碾碎了一样。他记得自己好像一直等着谢危,一直等啊一直等啊,然后呢?他好像回来了?可是,他好像,好像不要我了。不……别……别不要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别……”肖铎挣扎着呢喃出声,谢危紧张的握紧了他的手。肖铎猛的睁开了眼睛,眼前一片混乱,好半天才找回视线,刚看清就看到谢危正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一开口两人都有些惊诧于肖铎沙哑的声音,肖铎感受到谢危投来的目光,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身子,才发现手被攥在了谢危双手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铎儿,你怎么样,今天早朝我看你神色不佳。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怎么这么不管自己的身子呢?现在怎么样?可还有哪不舒服?”谢危看人醒了,憋不住的一股脑的把心里的担忧全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大人,这是做什么。咱家有幸受到大人如此关心。”肖铎也不答谢危的问题,低垂的头,屡屡青丝挡住了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铎儿,你怎么了?”谢危一下愣住了,怎么自己去一趟兖州回来,铎儿就这样生疏了?谢危急了,这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既然,既然与兖州知府,交好,又何必,再来对咱家如此关心……”肖铎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里是难掩的呜咽。谢危被肖铎的话整不明白了,自己与李平渊怎么就交好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铎儿,你从哪得来的消息?我何曾与兖州知府交好?我既心悦与你又怎会无故与他人交好!”肖铎听言,震惊的一下忘了如何反应才好,自己担惊受怕这么久,是个乌龙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没有不要我?”不知是差异还是喜悦,肖铎的声音更加颤抖,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一丝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看着心疼的像在滴血,自己怎么能忘了,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以前受了这么多苦难背叛一颗心被伤的千疮百孔,他能放下戒备选择相信自己已经很是庆幸了,怎么自己却不珍惜,没能给足他所需要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一把拉过眼前的人,紧紧的抱在怀中“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,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感受着怀里人伸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袖,肩头一片温热,谢危拍了拍肖铎的背,低声说道:“傻瓜,别醋啦,再不好好休息,我要心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评论(6)

热度(287)

  1.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